还用针扎他?这岂不是虐待心理?张让竟从未发现自己有这样的性癖好。曹cao眼看着张让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自己骗没骗过去,当即便不给张让冥想的机会,恐怕他是个聪明人,一想回过味儿来,便戳穿了自己。曹cao故意“嘶嘶”的抽了冷气,说:“疼、疼啊,你可不知昨夜你到底有多粗暴。”曹cao这点子说的是实话,因着张让扎针起来,真的六亲不认!曹cao吃了这么大苦头,总也得讨回点什么,否则太吃亏了。曹cao当即以退为进,说:“罢了!我便知你是这种冷酷之人,算是我倒霉,幸而我不是姑娘家,你若不认账,我总也不至于寻死腻活不是?唉……”曹cao说着,还深深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惆怅伤感一般。张让听到此处,便说:“请主公放心,让并非敢做不敢当之人,只是……”曹cao听他说这是,心头一跳,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便抢着说:“只是什么?你还想找什么借口?负责不负责,便是一句话的事儿,大老爷们儿给个爽快话儿便是了!”张让听到这里,稍微抿了抿嘴唇,那淡粉色的唇瓣微启,刚要开口回答……便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随即有人突然闯进来,大喊着:“兄长!兄长!要紧事,要紧……事……”是夏侯惇!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