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说:“越儿!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公孙越赶紧使劲摇头,一方面让兄长放心,另外一方面……其实他本不难受,只是方才见了羞耻的事情罢了。张让见公孙瓒进来,便很坦然的说:“方才在幕府大帐,让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公孙将军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晓。”公孙瓒冷笑一声,说:“知晓,你们想要我投效,是也不是?”张让坦然的点头,说:“正是此意。”他说着,便对典韦说:“请典校尉为公孙将军松绑。”公孙瓒乃是虎将,而且打仗不要命,按理来说,典韦听到张让这般说,应该有所犹豫,不给公孙瓒松绑的,唯恐公孙瓒跑了等等。但哪知道大胡子的典韦,脸上根本没有一点子的表情变化,连个磕巴也不大,立刻抱拳应声,“唰!”的一下,将公孙瓒身上的绳子劈开。曹cao:“……”我是主公,还是张让是主公?典韦竟如此听话?若是往日里,曹cao必然要忌惮一番,自己的麾下听命张让,竟然连个磕巴也不打,那后往里自己的权威岂不是要被张让取代?但如今……如今曹cao吃醋还来不及,还疑心?没那么多心窍给他疑心张让用。也并非曹cao不精明,一来曹cao是的确心仪张让,所以才对他十分放心。二来,这些日月的相处下来,曹cao也深知张让的为人,说句笃定的话,这天底下兄弟可以出卖,父亲可以出卖他,但唯独张让……张让不会出卖他。曹cao心里不舒坦,是因着明明典韦是自己的“贴身小丫鬟”,怎么听张让发号施令听得那么顺当。张让与典韦平日里又走得近,不是呼唤典校尉,便是呼唤典君,反正让曹cao吃味儿不已。公孙瓒松开束缚,便想抢到公孙越身边,却被典韦“唰——”的一摆双锏,立刻桎梏在原地。公孙瓒没有兵刃,只好稳在原地,没有动弹。张让冷淡的说:“公孙将军素来与刘公不和,对外刘公主张安抚,而公孙将军主张作战,若始终聚在一起,到最后只会不得善终。”张让没有说谎,在历史上,刘虞死在公孙瓒手中,而公孙瓒也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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