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听罢了,登时心中个警铃大震,难不成张让当真看上了卞氏?曹cao当即“啪!”一声拍下筷箸,高声唤来典韦,说:“去看看是谁在弹琴?如此扰乱军心。”典韦一愣,没想到叫自己来竟是为了这件事情,不过也是,这琴音婉转,可以说是靡靡之音了,放在军营的确不太合适。典韦抱拳领命,说:“是,卑将这便去!”典韦很快大步走出营帐,循着声音而去,找了一路,一直出了营地,原来是从难民营传来的,弹琴的可不就是那个舞伎讴者卞氏么?典韦上前去提醒卞氏,卞氏见到有人前来,又是曹cao身边的护卫,还以为曹cao邀请自己过去,哪知道典韦一开口,便打碎了卞氏的美梦。典韦说:“姑娘,军营重地,不可抚琴,还请姑娘注意。”卞氏面上有些尴尬,说:“是了,多谢将军提醒,实在对不住,小女子并不知道。”典韦提醒了卞氏,便没有多停留,转身又走,很快往营地走回去。他刚进了营地,就迎面看到曹洪走了过来。曹洪因着还不是武将,所以没有穿铠甲,已经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奢华长袍,腰配长剑,出落的高挑俊气,远远一看,英气勃发。曹洪看到典韦,立刻迎上来,笑着拱手说:“典校尉。”典韦回礼,声音十分洪亮的说:“曹公子。”曹洪笑着说:“典校尉,您可知列侯此时正在何处?”典韦说:“曹公子找列侯有事?”曹洪说:“正是如此,子廉这一路奔波,害了风寒,偶尔有些咳嗽,尤其是晚间入眠之时,每每都被咳醒,实在辗转难眠,子廉尝听说列侯医术高超,因此想请列侯诊治一二。”典韦说:“这……”曹洪说:“可有什么不方便?”典韦说:“曹公子今日方来,有所不知,列侯并未有自己下榻的营帐,而是宿在盟主营帐。”“哦?”曹洪顽味的一笑,说:“夜宿在盟主营帐,一贯如此?”典韦一脸正义,说:“正是,列侯一贯宿在盟主营帐,与主公一同寝食起居,同食同住,关系便犹如兄弟一般亲笃!”“咳咳……”曹洪听罢了,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说:“兄弟?依子廉看,不见得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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