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一听,不由翻了个白眼儿,曹昂因为距离他近,所以看得是清清楚楚,眼皮直跳。而刘岱因为拱手的动作,所以并没有直视小包子,自然没看清楚。小包子轻咳了一声,一脸小大人儿的模样,奶声奶气,却端端正正的说:“刘公所谓何事,还请刘公明言罢。”“圣上!”刘岱忙说:“圣上有所不知,深夜叨扰,正因为事态紧急,我军粮草竟被胡轸夺去,而盟主却在营中安睡,高枕无忧,一点子也不着急,这当真是……”刘岱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个清冷的嗓音,说:“这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刘岱一听,这话什么意思?说自己是太监?刘岱回头一看,竟是张让!张让这个宦官,口出狂言,还说别人是太监。张让从外面款款走入,不急不缓,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小包子见到张让走进来,还“腾!”的跳起身来,恭恭敬敬的说:“阿父。”刘岱早知小包子与张让亲厚,但没成想是这个模样儿,张让还未行礼,小包子先行了礼。刘岱可不知道,小包子与张让亲厚,乃是因着张让救了小包子的命,若不是张让,此时小包子还在雒阳城中遭受董贼的荼毒。董卓心狠手辣,都能让刘和吞碳,只要不让小包子暴毙,什么样狠辣的手段不能使出来?小包子因着张让的“善心”,得了一条命,何止是一条命,还得到了自己的尊严。因此小包子对张让,那是恭恭敬敬,而且十分之敬佩。刘岱生怕小包子偏袒张让,便说:“圣上也知,粮草对与我军来说,有多么重要,还请圣上明断啊!盟主治军不严,令胡轸钻了空隙,圣上若是不严加惩治,只怕惹人闲话。”除了刘岱,诸公们也全都在座,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有些人不服曹cao管教,但因着战书之上有自己的名字,已经开罪了董贼,所以也不敢离开。这会子便想给曹cao穿小鞋儿了。于是有几个人便应和了起来。就在此时,“哗啦!”一声,帐帘子被打开了,曹cao一身车骑将军黑甲,腰配象征着权利与地位的长剑,气势轩昂的从幕府外面大步走入。他步伐坦然,面容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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