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恐怕父亲担心。”其实刘和还有其他理由,不过并没有说出来,那便是因为刘岱与刘虞不和,这一点其实刘和早就知道。刘和受伤的事情,让刘虞十分悔恨,若早知如此,便不会把儿子送到雒阳受难,刘虞心中十分自责,对刘和自然更是心疼不已。若是刘虞知道刘岱为难儿子,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如此来,刘岱与刘虞的矛盾激化,两个人谁也讨不到好处,到最后便是两败俱伤。刘和不想看到这个场面。当然了,曹cao也不想看到这种场面。身为酸枣义军的盟主,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摩擦能免则免。张让也听明白了刘和意思,说:“若公子当真怕刘公担心,那么早日好起来才是。”他说着,又淡淡的说:“况且……公子的腿,又不是真的不能走。”曹cao有些狐疑,没听明白张让的说辞。刘和也看向张让,张让说:“只要公子愿意,并且配合,公子的腿完全可以恢复如初,不说沙场征战那种虚的,形如常人,跑跳自如都是没问题的。”刘和看向张让,那种无助略显苍白的眼神,突然有些明亮,嗓音颤抖的说:“当真?”张让说:“刘公子,让是医者,不是政客,因此从来不会给人画大饼,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所言非虚。”刘和连忙说:“多谢列侯。”张让摇头说:“不要谢让,若能站起起来,也要谢你自己。”他说着,便走到案几旁边,准备重新调整药方,曹cao跟过来,非要跟张让挤在一张席子上,给他研磨。曹cao瞥了两眼刘和,口气有些酸酸的,说:“你对这个刘和,还挺上心的?”张让一面调整药方,一面淡淡的说:“刘公子很像让。”“像你?”曹cao有些奇怪,这刘和的性子隐忍,张让的性子冷淡却异常尖锐,怎么看也不像罢。曹cao其实不知道,刘和眼中那种无助又彷徨的模样,让张让看到了多年以前的自己,大火夺走了张让的一切,他丢失了所有,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彷徨又冷漠的怪物。如果那时候不是有“叔叔”一直照顾张让,张让此时已然不知是什么模样,或许会像真正的大宦官一样,迷失自我,却根本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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