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儿要好生的养伤,切勿任性为之,坏了身子,知道么?”刘和听他说要去南阳,似乎有些着急,刘虞轻轻抚摸着他的鬓发,说:“和儿无需担心,父亲快去快回,等和儿的腿能站起来了,为父便即凯旋,如何?”刘和听到此处,不知为何,眼眶有些发酸,刘虞一见,当即慌了,说:“和儿,这……这是怎么的?”刘和摇摇头,他只是突然记起来,自己从幽州往雒阳之时,父亲说过的话,当时刘虞就对他说,等他在雒阳建功立业,便能父子团员了。刘和不喜欢听他父亲的许诺,因为自己并未能建功立业,反而坏了身子,成了残废,这辈子再无能为刘家光耀门楣。刘虞见他咬着唇角,吞着哽咽之声,连忙说:“和儿,好和儿,怎么的,跟为父说,千万别憋在心中。”刘和仍旧摇摇头,说;“父亲说话算数。”刘虞轻笑说:“为父何时说话不算数了?”他说着,轻轻拍着刘和,说:“乖,不是困了?歇一会子罢,为父今日不走,便陪着你。”刘和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慢慢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子却突然睁开眼睛,似乎想要看看刘虞还在不在。刘虞轻轻拍着他,轻声说:“为父在,为父在……”张让与曹cao回了营帐,曹cao本想再与张让理论一下,关于自己与旁人能不能相同这件事情。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