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愣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张让。张让便蹙了蹙眉,说:“奉儿,我这病症可有什么眉目?”张奉松了口气,说:“义父,这并非什么病症,而是……”他刚想要告诉张让,其实他心中是欢喜主公,这才因着主公与旁人亲近而吃味儿,这种事情乃是人之常情,根本不是害病,说开了便好了。毕竟主公也欢喜义父,两个人说开了,便能长久的在一起,岂不是大好?张奉刚要开口告诉张让,哪知道突然杀出一个人来,从后背一把捂住张奉的嘴巴,说:“列侯并非害了什么病,不过是近日里太过劳累了一些儿。”张奉听到声音,回头一看,竟是吕布!吕布不知什么时候听了墙根儿,这时候跑过来捣乱,捂住张奉的嘴巴,不让他告诉张让。张奉使劲挣扎了两下,吕布不松手,反而还在他耳边轻轻的喝气,说:“奉儿,乖。”张奉听他这般唤自己,当即面上一红,只觉得耳根子也烧烫一片。张让有些狐疑的看着张奉与吕布,吕布一张不苟言笑的脸,此时扬起一个很夸张的笑容,说:“列侯请放心,这不是什么大病,连我都能看得出来,不过是列侯最近太劳累了,列侯不如放松放松,歇个午觉,必然便大好了。”张让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