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过去,给张让盖上了被子,以防早春太凉,将张让给吹病了。曹cao坐在榻牙子上,左右观摩着张让,只觉哪里都好看,无论是眉眼,还是鼻子,亦或是嘴唇……想到这里,曹cao当即便生出了一股“偷偷摸摸”之心,平日里张让亲吻的时候都很主动,从不知道扭捏,曹cao自然欢喜这点子。但若是……趁着张让熟睡之时呢?曹cao登时生出了好奇之心,于是慢慢凑过去,凑过去,靠近张让,慢慢的低下头来,就在他要触碰到张让嘴唇的一刹,因为二人距离太近,难免呼吸交缠在一起,难解难分。张让似乎被曹cao的鼻息扫的特别难受,皱了皱眉,在睡梦中阴沉下脸来。曹cao:“……”曹cao突然想起了张让头枕下面的手术刀,登时便僵硬在原地,没有偷亲下去。曹cao连忙侧过头去,看了看张让的头枕。张让睡不惯石头和玉石的硬头枕,也是因着硬的头枕太冷,张让的体温本就偏低,枕着十分难受,冷的他根本睡不着。因此曹cao特意给张让找来的锦制头枕,睡起来柔软又不会冰冷。头枕是软的,压着根本看不见下面放了什么物件儿。曹cao于是小心翼翼的伸手过去,钻到头枕下面,轻轻一摸……这一摸,心里不由“嗬——”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