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正题罢。”董卓说罢了,又说:“典校尉本是曹cao的护卫,虽说降我,但别怪老夫心肠狠,总要试探试探典校尉才是。”典韦冷笑一声,说:“有话便直说。”董卓说:“好!爽快,我便让你现在就去杀了张让,提着那阉党的首级前来!”典韦听罢了,却很冷漠的说:“不可。”“不可!?”董卓听他拒绝自己,立刻大怒,用马鞭自指着典韦,说:“典韦,你果然是假意投降!”“嗤——”随着董卓暴怒的话,身边的士兵们立刻抽出佩剑对着典韦。典韦却一脸冷淡,不急不缓的说:“张让乃是曹cao的宠臣,这一点谁不知情?曹cao被张让的美色迷惑,每日与他同吃同住,饮食起居皆在一起,防备十分严密,我一个校尉,如何能在阳人城中取了张让的脑袋?曹cao与张让又不出阳人城来,必没有这种可能……况且。”典韦顿了顿,眯眼说:“难道丞相能舍得张让的宝藏?张让若是一死,宝藏必然便石沉大海。”董卓听罢了,面色一顿,突然从暴怒转为欣喜,哈哈大笑起来,说:“好!说得好!其实……方才本相不过是试探与你,若你一口答应,那才是搪塞与我,如今你无所畏惧,言辞有条有据,不愧是典校尉,好得很!”典韦蹙眉说:“丞相想要如何试探与我,直说罢。”董卓笑眯眯的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儿,只需……偷盗出阳人城的兵防图便可,相信对于典校尉来说,必是十分便宜之事。”典韦脸色阴沉的很,兵防图,那可不是小顽意儿,一旦丢失,若是查出来,恐怕不只是杀头这么简单的事情了。就在此时,典韦怀中的曹洪突然动了一下,似乎有些清醒了过来,他嗓子里发出“唔”的一声,便慢慢醒了过来。曹洪眼睛被血污蒙蔽,有些难受,疼痛的看不清楚,典韦赶紧轻轻给他擦拭。典韦是个粗人,手掌很大,曹洪因着受刑,显得十分淡薄,典韦便轻轻给他擦拭,生怕弄疼了曹洪,还避开他面上的伤口。曹洪怔怔看的看着典韦,嗓音沙哑的说:“我……我怎么又做梦了?”典韦听到曹洪如此说,只觉心头一拧,自己的心脏仿佛变成了一只潮湿的布巾,被人狠狠的拧着,阴沉的都能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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