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年前……林让立刻捕捉到了一些重点,不由心窍狠狠的一震,他虽面无表情,但心底里却有些惊讶。四五年前。林让只是一闭眼,再一睁眼,不仅仅是变成了魏满对立麾下的谋士奉孝先生,竟然一晃四五年都过去了……幕府之中还在激烈的讨论着。“谁不知魏满此时兵强马壮,麾下强将如云,郯州牧截杀魏满之父,与魏满有杀父之仇,魏满此次对于郯州,必然势在必得!”“是啊是啊,魏满早便想要下手郯州,如今郯州牧还如此糊涂,竟半路截杀了魏满之父,岂不是自讨苦吃,如今郯州失守,也只是时月早与晚的问题。”“若叫魏满占领郯州,后患无穷,但又不能与魏满撕开脸皮,相助郯州牧无异于惹怒老虎,自取灭亡,这可如何是好?”就在此时,有人建议说:“主公不防拉拢魏满,假意与他示好,就说郯州牧屠杀魏将军的家人,此举令人愤毒,主公想要一并助他发兵攻下郯州,到时候咱们帮他攻下郯州,亦可以分一杯羹,也不至于让魏满独大郯州,岂不是两全其美?”“正是!是了!妙计!不防献一些美人儿与珍宝与那魏满,迷惑他的眼目,与魏满一同发兵!”陈继听着将军们出谋划策,眯了眯眼睛,说:“不好。”陈继皱着眉,立刻否定了麾下的提议,似乎很是烦躁的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那魏满彘儿向来油盐不进,自从……”自从大宦官林让火焚而死之后,魏满浑似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往轻佻纨绔,无有威仪。而如今,竟变得冷漠高傲起来,手段狠辣,杀伐刚愎,无论是金银与美色在他面前,都犹如泥沼一般不堪。试问如此一个人,该如何用美色与金钱腐蚀他?就在陈继蹙眉之时,门外的校尉们已经推搡着林让走了进来。“嘭!”一声,校尉十分粗鲁的将林让一把推在地上。林让从大宦官变成了“奉孝先生”,据林让所知,自己虽比往日里残缺的宦官健全了不少,但如今却是个单薄早死的命……林让身子骨单薄,又宿醉得厉害,此时正在难受,被校尉使劲一推,一个踉跄,“咕咚”一声便摔在了地上,鬓发撒乱,微微遮住一丝面容,让他本显得凌厉清冷的面容,稍微柔和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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