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子,不过林让已经习惯了冷冷淡淡的面容,一时不知怎么表达这种欢心。林让走过去,声音冷清的说:“奉儿。”林奉看了一眼林让,冷漠的说:“我听说奉孝先生也是一方名士,何苦为陈营如此卖命,自甘堕落,奉也是出于好心,劝告奉孝先生一句,还是早早离去才好,义父并不是能被旁人取代的存在,若是惹怒了主公,先生恐有性命之虞。”他说着,越过林让,准备直接离开,又说:“奉言尽于此了。”林让本想与林奉说说话,哪知道林奉也把自己当做了居心叵测的细作。林让本就是林让,何来装的像不像一说。如今在旁人眼里看来,越是相似,就越是可疑起来……林让想了想,干脆不说这个问题,而是说:“林太医,不知近日来姜将军可安好?如何未在府署之中看到姜将军,可是外出公干了?”林让“与人搭讪”的次数实在不多,本只想要和林奉“套套近乎”而已,林奉素来与姜都亭关系亲厚,二人的干系,林让是知晓的。哪知道他刚问完,林奉突然转过头来盯着林让。那眼神冷淡的仿佛能射出冰锥子来。林让有些奇怪,为何提起姜都亭,奉儿的表情这般……林让难以形容义子的表情,或许是心痛罢。林奉目光阴沉的看着林让,过了一会子,才沙哑的说:“先生何必明知故问呢?”他说罢了,甩袖抽身离开,再不停留。林让更是奇怪,难不成……姜都亭出了什么事情?但林奉的目光是心痛与痛苦多一些,未见多少悲伤之情。因着林让在现代的职业缘故,所以林让见过很多悲伤的表情,也见过很多悲伤之人,林奉的面容,并不悲伤。就在此时,几个仆役从旁边路过,小声的议论着什么。“听说了么?又要打仗了。”“是啊,郯州牧残杀了主公的父亲,郯州这一仗,必然要打!”“我听说,郯州那面儿,请了第一战神,飞将军姜都亭坐镇。”“这姜都亭,昔日里不是咱们主公麾下的一员大将么?”“嗨,早的事儿了,好几年前,姜都亭便叛出咱们魏营,自立门户去了,如今郯州一战,主公必然要与姜都亭,对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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