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怕再没人可以给将军透露林奉的境况了,而将军就算知道有诈,心中却还存在着一丝侥幸,所以断不会杀我。”姜都亭听着,脸色遍布着黑青,但似乎转瞬又没了脾性,冷笑说:“好!好一张灵牙利齿,不管你是不是陈继派到魏满身边的细作,我倒是极为中意你,有趣儿的很!”姜都亭说罢了,将手收回来,松开了林让,转过身去,推开门,吩咐从者说:“备膳,备热汤。”从者很快下去准备,没一会子便将膳食与沐浴用的热汤,还有换洗的衣物准备妥当。姜都亭先离开屋舍,等林让沐浴之后,换了衣衫,这才又重新回到了屋舍,坐在林让面前。林让的案几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但凡是能吃的,几乎都给林让摆在了眼前。要知道如今战祸连年,能吃到这些已然是不容易。林让端坐在案几前,虽他已经饿得两眼昏花,腹中咕咕直叫,但他的吃相仍然十分斯文端正,不急不缓。姜都亭在一边默默的看着,只觉越看越像,怪不得魏满会让这个人过来郯州送死,因为真的太像了,无论是行事、说话,甚至是一举一动,就连那冷漠的眼神,还有那眼神深处的小动作,都一模一样!有这么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呆在魏满身边,魏满恐怕是怕了。怕极了……姜都亭看着他食饭,淡淡的说:“现在……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