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好的,用好的,睡好的,什么阶下囚,分明便是个土皇帝。说他是郯州牧的座上宾还查不离儿。魏满一看,那叫一个生气,“咔嚓!”一声,便握紧了腰间的倚天宝剑,气的他头顶几乎能喷火。林让还十分“拱火”的说:“魏公如何来此?”魏公……如何来此?魏满气的更是不能自已,一张脸涨成了铁青色,压低了声音,恐怕被人发现,恶狠狠的咬住后槽牙,说:“孤为何来此,你竟不知?”林让奇怪的看着魏满,他是真的不知道,毕竟魏满身为齐州牧,却跨界跑到了郯州来,这不是找打?魏满一向小心谨慎,疑心病极重,怎么会做这种……缺心眼子的事情?是了,没错,缺心眼子的事情,魏满一回想起来,也只觉自己缺心眼子,如今终于见到了林让,看到他好吃好喝,心中那种愤怒都转化成为了悲愤。说起来,当时魏满在城门楼没有追到林让,林让分明听到了自己的呼唤,却绝情的离开,魏满心中大为不舒坦。或有些矫情,但魏满真不知自己想要如何,分明是自己让林让去送战书,去送死,可如今林让真正去了,魏满心里又不是滋味儿,就不知来求一求自己。若林让求一求自己,兴许自己便不让他去了。林让离开之后,众人都发现了,主公有些心绪不宁。魏满稍微害了一些风寒,林奉给魏满熬药,魏满心不在焉的先把糖水饮了,然后将药放在一面儿,直接放成了冰凉的苦药汤子。还有一次,魏满一面用膳一面批改文书,结果毛笔蘸进了饭菜中吸墨。总之齐州府署上下的人都知道,主公最近有些心绪不宁,但谁也不敢猜测,主公到底为何,为了谁,心绪不宁。后来魏满接到了使者被扣留的邸报。齐州使臣的队伍,全部被郯州牧与姜都亭扣留,林让不知生死。当时魏满便勃然大怒。的确是勃然大怒,自从林让去世在大火之中,再没有什么事情,能让魏满如此勃然大怒,就连当时小皇帝削了魏满的大将军兵权之时,魏满也没有如此勃然大怒。众人一声儿也不敢吭,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魏满令夏元允立刻前去打听,如果郯州牧与姜都亭当真杀害了林让,便立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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