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离开郯州,那么主公所在郯州府署的时日,必须听卑臣安排。”“听你安排?”魏满冷嘲热讽的说:“你是何人,孤为何听你安排?再者说了,你本是陈营的谋士,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孤为何要听一个外人安排?当真是笑话了。”林让十分淡漠的看着魏满,他就知道,魏满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后退的倔驴子,绝对不会轻而易举的听从旁人的意见。但是林让不怕。林让风轻云淡的说:“魏公如不听卑臣安排,也无有什么干系,卑臣不过生着一张嘴罢了,一个不留神,把姜将军喊了回来,您说会如何?”他说着,故意做出往外看的动作,说:“想必姜将军还没走远罢?”魏满一听,威胁!明晃晃的威胁!魏满气的脸色铁青,说:“你……你敢威胁于孤?!”林让淡淡的说:“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还请魏公不要介怀。”魏满:“……”魏满被撅了好几下,只觉十分没有面子,又不敢回绝了林让,生怕他顽真的,喊了人过来鱼死网破。魏满转念一想,自己假意答应他,先安抚了林让再说,又不做数儿,等过了这时候,林让不过一个小小的谋臣,要捏咕他,还不容易么?魏满眼眸中全是算计,唇角挑起一个轻佻的笑容,十分好说话的说:“好,孤便依你。”林让点点头。魏满沾沾自喜起来,林让也不过如此,自己诓骗于他,他却浑然不知,还不是被自己顽弄于股掌之间?就在此时,林让突然走到案几边,伸手拿起案几上的毛笔,塞在魏满手中。魏满一阵狐疑,看着手中的毛笔,说:“这是何意?”林让冷酷无情的注视着魏满,淡淡的说:“卑臣不信魏公言辞,因此还是立下券书比较稳妥。”“你……你说什么!?”魏满吃惊纳罕的说:“券书?!你让孤堂堂一方之长,立下券书?”魏满没成想,林让还有如此釜底抽薪之做法,一时间都懵了。林让十分坦然的点点头,直白的说:“魏公素日里最善花言巧语,十句话九句不可信,因此立下券书才是正经。”魏满握着笔的手都在抖,抖得墨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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