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掂着一只羽觞耳杯,地上滚着耳杯的碎片,原来方才摔裂的根本不是什么玉冠和带扣,而是耳杯。而撕烂的也不是什么衫袍,而是帷幔……姜都亭顽味的笑看魏满,笑着说:“久违了,魏公。”魏满立时眯起眼目,眼中带着一股nongnong的杀意,冷声说:“姜都亭,你竟然戏弄于孤?”姜都亭面无表情的说:“尔为鱼rou,我为刀俎,为何不敢?”他说着,还啪啪啪的抚掌,说:“这一场请君入瓮,当真是精彩,精彩啊!魏公可比都亭预测的,要来的快很多。”魏满听着姜都亭的“调侃”,其实魏满心中也暗自心惊,自己竟对这个假冒的林让,如此上心,那种上心的程度,已然超越了自己的心防底线……姜都亭笑眯眯的说:“既然魏公不请自来,看来齐州与郯州这一仗,都不需要打了,都亭抓住了魏公,还怕齐州军不降么?真真儿是,得来全不费工夫。”魏满始终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面对姜都亭的威胁,一点子也不见慌乱,反而镇定的紧。魏满悠闲的看向姜都亭,面上挂着轻佻戏谑的笑容,悠闲的说:“你以为,今日你抓住了我,林奉还能活么?”林奉……姜都亭一听到这二字,仿佛被触动了逆鳞一样,“嘭”一声,直接踹翻了案几,站起身来,大踏步走向魏满,说:“你敢动他分毫?!”魏满见他走过来,也不动弹,就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