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准备校场晨练,段肃先生则准备去药房给夏元允配些伤药。哪知道这么巧了,校场和药房,全都要路过林让的帐子,那二人便与衣衫不整,模样狼狈的主公魏满,撞了一个照面儿。夏元允吃惊纳罕的看着魏满,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眼……外袍没了,头冠掉了,行色匆匆,十分狼狈,又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而主公跑出来的营帐,还是林让下榻的营帐,也就是说,主公昨日夜里头,夜宿在了林让帐中。而且看模样,绝对发生了一些不可名状之事……夏元允登时老脸通红,还是段肃先生反应迅速,拉着夏元允说:“主公,卑职们什么也没看到,这就先告退了。”说罢了,二人便快速的离开了。魏满哪知道这么寸,竟然被撞见了,眼看着那二人误会了,赶忙抬起手来,说:“孤……”他的话还未说完,夏元允与段肃先生便溜的无影无踪。魏满:“……”不用当没看见也行,孤可以解释!林让睡了一个好觉,只觉昨日夜里头并不是那么冷,暖洋洋的,仿佛抱着一个大型“暖宝宝”一般,十分舒坦。林让醒过来,伸了个懒腰,低头看了看,原来自己昨夜里和衣睡了,怪不得如此暖和,并不觉寒冷。林让起身来,就听到“哗啦——”一声,一件外袍突然从榻上滑下去,掉在了地上。将外袍捡起来,林让仔细的看了看,微微蹙眉说:“这外袍如此宽大,似不是我的……”林让将外袍扔在一边,洗漱完毕,便出了营帐,准备往药房而去。段肃先生在药房里做伤药,正巧看到了林让进来,眼神转了转,与往日里稍许有些不同。日前段肃先生对林让,可谓是不冷不淡,甚至是很有敌意,因着林让一来齐州,便对着夏元允“大献殷勤”,而且还装作自来熟的模样,段肃先生是个容易吃醋的主儿,自然对林让有所敌意。不过如今段肃先生看出来了,他们主公怕是要陷在林让这个大坑里,段肃先生是个看得懂眼色,会揣摩人心之人,而且他又不是个死节的名士,是一个“唯利是图”的毒士,自然对林让的态度不一般了。段肃先生十分亲和的迎上来,笑着对林让说:“先生,可是想要配什么药?”林让并未觉得段肃先生近日的态度如何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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