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林让看到过好几次,魏满总是喜欢深夜之时,一个人跑到药房来,拿出手术刀来默默的擦拭。林让突然打开箱子,众人吃了一惊,不等大家吃惊纳罕,林让已经将手术刀摆放整齐,然后快速消毒,动作麻利的剪开黏在姜都亭伤口附近的衣袍……魏满吃惊的看着林让,林让的动作非常流利,不打一个磕巴,似乎精于此道。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无论是面容,神态,甚至是医术,都与另辟蹊径的林让如此相像?四五年都过去了,没有一个人会用林让的手术刀,即使是善于外科的华旉先生,也用不习惯列侯的手术刀。而眼前的林让呢?不过是陈继营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谋士,竟然能将列侯的手术刀,用的行云流水,如此自信。魏满怔怔的看着林让,眼前这个年轻名士的影子,仿佛与列侯的影子慢慢重叠在了一起,是那么相似。甚至一模一样……林让根本没有注意魏满的观察,专心的给姜都亭做着手术,将他的伤口处理干净,还做了缝合处理,止血包扎。姜都亭昏迷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傍晚才慢慢醒了过来,因为失血的缘故,身上还有些无力。但姜都亭的恢复能力极好,体力也好,睡了一觉之后,面色已经好转了不少。姜都亭睁开眼目,便听到耳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他侧头一看,竟是林奉!林奉背对着姜都亭站着,正在营帐角落浸湿一块布巾,动作很是认真,将布巾又从水盆子里拿出来,拧干一些,随即转身走了回来。姜都亭见林奉走回来,连忙闭起眼目,装作没有醒过来的模样。林奉拿着布巾,坐回榻边上,小心翼翼的给姜都亭擦拭着面颊,然后一点点的往下擦拭,又开始擦拭姜都亭的脖颈。林奉擦拭了一遍之后,慢慢的抬起手来,搭在姜都亭的面颊上,温柔小心的抚摸着,似乎姜都亭是一件陶做的摆件儿,十分易碎。林奉一面抚摸着,一面低声说:“你什么时候才会醒来,我当真很担心你……”姜都亭听到这里,便挣开眼目,嗓音沙哑的说:“你当真担心于我?”林奉不知他已经醒了,吓了一跳,震惊的看着姜都亭,手中的帕子“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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