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量高大,体格健壮,颇有大将之风。其父破虏将军吴文台坐在上首位置,比吴敇要稳重很多,眯着眼睛,说:“前去禀报主公的探子,可有回复了?”主公,自然指的是陈继那老死不相往来的弟弟,陈仲路了。吴敇的脸色瞬间冷漠了下来,一提起这个便有气,冷声说:“什么主公!父亲,已然这么多次了,您合该看清楚陈仲路的嘴脸,若不是他有用父亲的地方,从不见他给父亲什么支援,如今探子一去,便石沉大海,陈仲路压根儿没想助力父亲!他根本不管鲁州死活!”吴敇这般义愤填膺的说着,便听一个清朗却温柔的嗓音,淡淡的说:“长公子此言差矣。”随着声音,一个身影便从堂后面绕了出来,原是庐瑾瑜。庐瑾瑜乃是吴文台的侄儿,吴敇的发小,一直跟随在吴文台身边出谋划策。庐瑾瑜从里面转出来,坐在席上,很是冷静的说:“陈仲路并非不担心鲁州的死活,只是不担心将军的死活罢了,陈仲路如今有意拖延时间,摆明了便是想要等魏公将将军的部队打垮之后,再派人过来,顺理成章的接手鲁州,与陈继对抗。”庐瑾瑜分析的头头是道,吴敇一听,着急的说:“这不是更过分了?我父亲为他出生入死,这陈仲路,果然是个竖子!”吴文台蹙眉说:“敇儿,现在说这些,也毫无意义,该如何对抗魏公的军队,这才是第一要务。”庐瑾瑜则是气定神闲的说:“伯父又何必如此担心?魏公此人,心机颇为深沉,而且素来只打有准备之仗,如何会费力不讨好来攻打鲁州呢?这其中怕是别有深意,瑾瑜私以为,伯父不防派人悄悄出城,面见魏公,与魏公说开来才是。”吴敇一听,皱着眉,颇为不满的说:“瑾瑜,你如何这时候竟信任了那魏满去?谁不知魏满诡计多端,如今已经兵临城下了,瑾瑜你还替他说话儿?”吴敇的话刚一落,便听到“哈哈哈”的大笑声,说:“什么兵临城下,孤已然来了!”吴敇与吴文台一听,均是一惊,立刻抓起自己手中的兵刃,只有庐瑾瑜一个人,十分镇定,并未见半丝慌张,反而气定神闲的坐在席上。“嘭!”郯州府署大堂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先是第一飞将姜都亭,与一脸肃杀的大将召典破门而入,陈列在两侧,随即才是魏满。魏满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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