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我是故意推她下台阶。”

“现在你满意了吗？要杀还是要剐随你，反正我也活够了。”

【叮，虐值上升2%】

“为什么么要这么做，玉儿她有哪点对不起你。”

看着被激怒的脸铁青着，她像是觉得好笑，噗嗤笑出声来，但眼里却无本分笑意，而是冷淡的看着莫祈：“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我，更何况，我还担不起她对我的歉意。”

“我只是嫉妒她，罢了。”直直的看进莫祈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眸，云馨掩嘴轻笑，笑声却越来越凄凉。

“我不明白，明明最先遇见你的人是我。”

“明明对你最好的人是我。”

“………“

“明明，明明……..”

她停住笑声，凄凉的道。

“最爱你的人，是我。”

“可为什么你却对她那么好。”

“好到我不甘心，好到我嫉妒。”

【叮，虐值上升5%】

莫祈不知为何看到此刻宛如心碎的云馨，心刹那间被纠了起来。

“我有哪点比不上她，论身份我比她高贵，我是将军之女，她爹不过只是个县令而已，论样貌我也胜她千百倍，论学识我也比她高，她究竟有什么好让你这么对她深情。”

“我爱她。”

所以无论她是什么模样，无论她是什么身份，对于我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因为我爱她一切，包括她不好的一面。

云馨瞪大了一双眼睛，一下子明白了莫祈想要说的意识，无力的松开紧拽住莫祈衣角的手，跌退了几步，似乎有些不敢承认一样。

良久………

静谧的屋子里响起她轻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啜泣声。

她捂着脸，泪珠泪珠从她的指尖缝隙里溢出来，顺着白皙的手腕滑落，滴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纹。

她终于不能再维持那些笑容，哪怕是虚假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轻轻滑落。

这一瞬间她美到极致，妖娆到极致，却也绝望到极致。

她轻轻说道，声音很轻，像是要消散在空中一样。

“莫祈，你对我何其残忍。”你知不知道你随口一句话有可能把我打入地狱。

“你是不是觉得我根本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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