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她打了个呵欠道:“大王,我乏了,你带我回宫吧。”他将她扛在肩上道:“好,走吧。”这姿势她挺不舒服的,却一直想笑。她笑道:“大王,你可没瞧见她们的脸色,一个个的,可真好看。”“你很开心?”“还行。”“想笑就笑吧。”“夫差。”“恩。”“夫差。”“我在。”“夫差。”“恩。”……她叫了一声又一声,满是笑意。他不厌其烦的回答。滴落在地上的是泪水,唯有一滴,很快就被尘土淹没,消失不见。她大概只是在想,想现在一遍一遍答应自己的人,有多少真心,抑或假意。夫差第三次留宿宫中。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事,一时间,众说纷纭,不外乎是吴宫中有什么山精野怪作祟,迷了大王的心智。彼时,她坐在铜镜前,细细描摹,她会妆扮自己,只是从不妆扮,她是一个任性至极的人,向来由随心情。她仅是兴致一来,想妆扮自己,就这么做了。她的手并不算白嫩,有不少握剑握出来的茧,甚至算得上是有些粗糙。捻起脂粉涂在脸上,她的肤色本就好,将脂粉抹上之后多了莹白之感,墨黑的眉,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