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旁人口中说出来,就是奉承,可从她口里说出来,总是带了三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讽意。她问他:“今晚不走好不好。”他点头:“好。”她只是笑,笑着笑着,用手遮住了眼睛。即便是留住他一晚又能如何,即便骨rou相缠,醒来也不过是疏离。那些流言蜚语,误会,迁怒。已经会将她包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一无所有了,也许当年就不该让夷光出来。“你在想什么。”“我在想你啊。”她无比自然的回答,仿佛真是这样。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不论最后如何,到现在已无法后退。她啊。她已经不打算杀害他了,她舍不得呢。灯火葳蕤下,她看着他,他已经有了白发,这个意气风发的人不知为了什么,愁白了头。他道:“你在看什么。”“大王,你真好看。”他正值壮年,她依旧年轻。他爱好美色,却从不付出感情。她没心没肺,尽管对他有所好感,却依旧敷衍。他们两个啊,从不将真心付出。“大王。”她突然叫了一声。“恩。”“饮酒吗。”他颌首。酒,喝的畅快。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