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已经换了衣服，处理好血腥味道了。

“杀的谁？为什么？”

莫路手指在软榻旁的桌案上轻敲，一双桃花眼不带半分暖意。

微生透见莫路笃定的模样，便知道此事瞒不住他。

微生透立刻单膝跪下，低头道：“陆家陆飒。因为他该死。”

“陆家。”

莫路停下了敲击桌案的手指。

“少爷，对不起。是属下鲁莽了。”

莫路垂眸看着微生透，声音冰冷：

“你确实是鲁莽，微生透。但我有时真是很奇怪，你在我面前这幅可怜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吗？”

陆家那边到现在还没有风声传出来，说明微生透的手法干净利落，以前常做这样的事情。

再加上微生透已经处理好的衣服，若不是他有咒术，且巫医世家天生嗅觉灵敏，他还真看不出来微生透去干了什么。

瞒着他去杀人，还在他面前摆出这幅模样。

微生透。

微生透。

莫路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跪在他面前高大健壮的Alpha。

微生透沉默了一会儿，忽地抬头看向莫路，面上满是倔强：

“少爷，陆飒他该死。”

“为什么？”

莫路问道。

微生透心里松了口气——他就在等莫路问这句“为什么”。

有些解释不能自己主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