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自己的苹果，一边啧啧啧地表示对自家男人的心疼。

王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实在的，你的啧啧啧听上去不像同情更像嘲讽。”

陈玲咬了一口苹果：“人家本来就是想嘲笑他嘛，可是不是怕伤了他的心然后跟我分手嘛。”

周围的人立刻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陈玲毫不在意，转头看见徐慨然，露出一个惊讶的模样，吧唧地往他脸上亲了一口：“亲爱的，人家才不会嘲笑你呢，人家很同情你的。”

徐慨然：“……”老子从开会起就一直坐在你旁边，你吃的苹果还是我刚刚给的谢谢，所以能不能不要装作现在才看见我。

虽然内心都是三字经，但作为领导人，徐慨然还是选择微笑。

假装没有听见她的话，徐慨然把自己脸上陈玲一个大大的么么哒后留下来的苹果汁用力抹掉，长期位于高位者的经验让他迅速组织好语音，他清清喉咙准备说话。

“喏，”大刘在这时递来二轮投票的票。

徐慨然扫了一眼，发现开头第一张是支持票顿时深感安慰，朕果然还是有人支持的。

徐慨然略显激动地拿过票，大刘在一边轻飘飘地开口：“不用看了，特地帮你找出来的唯一一张支持。”

大刘说完又轻飘飘地走了，一会儿又转身看着徐慨然，语气慷慨：“不谢。”语罢再次潇洒走开。

徐慨然：“……”心好累啊。

这个会议于是因为徐慨然的心累无疾而终，除了徐慨然，大家对这个结果都很满意。

会议门一打开大家都悠悠地走出去，如同凯旋的胜利者。

不过林向除外，他垂着头，徐析然就在他不远处，而一向喜欢蹭着徐析然的他今天破天荒的也不蹭了。

陈季正追着王杰打，余光瞟到林向蔫蔫的模样立刻像嗅到八卦气息的狗仔一样蹭地凑过去。

“小默默，你怎么了？”陈季不怀好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