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饭菜该凉了。”
男人这才从她怀里抬起头,在严夏要把衣服拉下来的时候,被他抬手制止:“走的时候再放下来。”
于是严夏便这么衣冠不整地躺在男人怀里陪他吃完了午饭,期间还被爸爸喂了几口饭菜。
严夏要收拾桌上的饭盒,严以冬直接将她抱起朝休息室走去:“一会儿我来收拾,现在先陪我躺会儿。”
没过一会儿,休息室里传出暧昧的喘息。
宝宝八个月的时候有了两颗小牙齿,在严夏喂奶的时候会咬妈妈,在严夏愠怒地教育他的时候,他以为妈妈在和他玩闹,笑得咯咯的,严夏更生气了。
晚上严夏平躺在床上,严以冬皱眉检查着她右边奶头上的齿痕,面色不虞。
“明天开始只给他喂奶粉。”
严夏本来还有些舍不得,但是想到今天被宝宝咬得掉眼泪,她有些犹豫。
奶头上湿润的触感将她的思绪拉回来,男人细细地舔舐着她的伤口,宝宝下嘴没个轻重,奶头被咬破了皮,严夏被男人舔得嘶了一声。
男人的脸色更加不好,加重了语气:“听到没有?明天就给他断了母乳。”
严夏有母爱但不多,当下便应了。
不过虽然严夏没有继续给宝宝吃母乳,但是她一直没有回奶。
因为严以冬每天晚上都会来到她的房间吃奶。
一直持续到宝宝周岁后严夏回到学校继续学业。
严以冬送她去的学校,临走前的晚上,两人在床上缠绵,男人的嘴就没有离开过她的奶头,即便吸不出奶水也不放开。
也许下一次来看严夏的时候,她已经退乳了。
严夏无奈地看着躺在她怀里的爸爸,觉得他比宝宝还要粘人。
严夏觉得自己好像比同龄人成长得慢一点,好在她家里有钱,她的人生容错率比普通人高一点。
她过了二十岁周岁的生日才知道自己以后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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