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像男丁。上大学的时候,他说让我本科毕业就去哈尔滨,他希望我能把房子买在哈尔滨。人啊,总想着发达了就往自己省份的省会城市跑,我妈一点文化都没有,走哪儿都是个伺候人的心思,所以一直抱着我在哪儿她在哪儿的心态;我爸吧,文化程度还不如我妈,可中国啊,男人再窝囊都以为自己能cao国家的心,大学的时候他来北川看我两次,发现北川这地方,真可怕,比哈尔滨先进好几倍,物质也好、思想也好,他觉得他在这里活不下去。于是他坚决不愿意让我留北川更不许我在这里读研,因为一般研究生在哪儿读工作就定哪儿,那天他就拿着木棍打我,说我不孝,以为还能管住我,可惜啊……”陈月洲笑笑:“我当时举起地上的木凳就朝他头上抡了过去,瞬间见红,那血哗啦啦的,全家把他急急忙忙就往医院送,然后,从那天起,再也没有人敢对我的决定质疑,我就是这个六口之家的新一家之主。”说完,陈月洲揉了揉赵韩洋梓的头发:“人啊,本来就是动物,就应该像对待动物一样对待,你跟他好好相处吧,他就是要跟你吆喝;你跟他发火了,他发现斗不过你了,不但脾气变得温顺了,还反过来讨好你,懂吗?所以,如果你真的爱他们,你反而不能顺着他们。”“那我要怎么办呢……”赵韩洋梓无助地看着陈月洲。“怎么办?”陈月洲尬笑一下。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和这两个神经病断绝关系。他们两个人爱怎么闹腾闹腾去,哪怕将来互相捅刀子,捅死了拉倒。但是这话能说吗?社会对于血脉亲人的渲染太浓烈了,亲情这东西已经成为了不少人身上的镣铐。国家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通过思想上的枷锁维护社会秩序的稳定,让人与人之间因为“不能割舍”的感情而避免这个人无所顾忌而胡作非为。可他陈月洲知道这个道理,不代表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道理。即使知道了,人家也未必认这个理,大多数人对他所说的这句话只会回以一句:亏你父母生了你,白眼狼。众人如此,赵韩洋梓又是如何呢?即使他陈月洲是为了任务而来可以不顾一切,这话也没法说出口。陈月洲长叹一声。又陪赵韩洋梓休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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