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桑。这几天来,宫桑因为发烧的原因,醒来的时间也短,所以并没有察觉出两人的异样。为了给宫桑治病,北雀花了很多的钱,可是钱花得再多,大夫还是一样治不了,救不了。夜里,宫桑喝了药,头上盖着湿布,眼角微红熟睡着,北雀和道易坐在外面商量事情。两人沉默半晌,北雀道:“我出去一趟,你们两都受伤了,经不起折腾,但是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保护好公子!”道易虽然不满北雀怀疑他对宫桑的忠诚度,却还是因为北雀对宫桑忠心耿耿头一次软下声音道:“我会用尽我所有的生命和力气保护好他!即便我死!”“不!你必须活着!”北雀站了起来认真看向道易:“只有你活着!公子才有活着的希望!”道易沉默半刻,点头道:“我懂了。”北雀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看了一眼房内的宫桑,眼睛更湿润酸涩了,沙哑着声音道:“告诉公子,我家里有事,我会尽快赶回来的。”道易问道:“你现在就走吗?”北雀吸了吸鼻子,苦笑道:“若是明天走,我怕舍不得和公子分离。”“注意安全,早些回来。”道易垂下头,低声道。北雀点头:“好,你要记住你的承诺。”北雀离开后,道易才回了房,他的后背有湿润的痕迹,他知道伤口又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