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二少,你究竟想做什么?”话说到这份上,该明白的都明白,不该明白的也应该明白了。姚远可没有掩饰的打算,同样放下筷子往背后一靠,说:“想做什么?约你啊。”是约还是泡当然就不好说了。温路宁不这么想,他无奈一笑,说:“姚二少看上我哪一点了?”据他所知,姚远前前后后数不清的伴儿里面,可没有一个和他类型一样的。温路宁左思右想不觉得自己附和乖巧漂亮听话的标准,于是便想不通了。“温老师,难道没有听过口味也是会变化的吗?”姚远故意加重了“温老师”三个字,又问:“还是温老师已经有伴儿了?”“没有。”“不喜欢男人?”“也没有。”姚远惊讶地眨了下眼,“看不出来温老师是这么坦诚的人。”不是坦诚,是无所谓。温路宁对这些从来都看得很淡,身边的所有朋友都知道他的性取向。在很多年以前,这就已经不再是值得在意的大事了。这么些年来他身边一直没有人,白辰跟他提了很多次,也介绍了很多人,但都被他拒绝了。甚至连家里的长辈也提起过这个问题,他们曾经也不理解过,但时间久了,眼见他一直单身,也不再坚持,该催促也催促。可如果他本人没有这份心,别人再怎么着急也是无用功。其实温路宁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