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时的停滞。血顺着那人的前额躺下,滴答滴答,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姚远——!”“姚远——!”有两个人同时叫了他,一个是温路宁,一个是许安平。许安平是低吼出声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难看。夹着他的那人在同伴倒地的时候就不紧松开了手,看着眼眶赤红的姚远,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姚远举起还沾着血的半个酒瓶。一只手适时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够了。”剩下的那人便趁着这半秒的停顿跑了,不过没跑两步,就被会所的安保抓住了。大厅一时间诡异地安静。许安平大口喘了几口气,“姚二!”温路宁也盯着姚远。就在众人都以为姚远会做些什么的时候,姚远仍开了手里的酒瓶。架起许安平的一条胳膊就往外走。没人敢拦他,自觉让开了一条路。然而走了没几步,他忽然又停了下来。放开了许安平,转身大步走了回来。温路宁眼中闪过讶异。接着胳膊就被攥住,力气很大,他甚至能听见骨骼作响的声音。姚远拉住温路宁往外走时,温路宁只是略微一愣,便被动地被拉着往外了。于是,姚二少就这样一手一个,离开了云色。许安平被安置在后座上,虽然他很想抗议,可看了姚远的脸色,选择了保持沉默。温路宁坐在副驾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