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好在平安的是私人墓,有好大一片土地,不必要去与其他人拥挤。温路宁很久没有来了,但他来过,也记得路。时间太晚没有地方买花,他从后备箱里找出一瓶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的酒。于是,提了瓶酒就上山了。私人墓有专人看护,温路宁进去前还被扣了身份证。有路灯照着,也不至于多黑。可是不知是不是夜间原因,温路宁感觉到了略微凉意。路灯将他的身影拉长,随着稳健的步子也一步步向上。平安在这里已经躺了许多年了,温路宁心想。这里很大,但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寂寞?走了大概有十分钟,终于到了目的地。远远地,他看见了另一个人,一个一个小时前才见过的人——姚安。姚安站在平安的墓前,低着头,也许是在看墓碑上的照片。如果他没记错,那上面应该是平安二十出头时的照片,穿着白衬衫,笑得像向日葵,阳光开朗。那大概是平安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可惜后来,他便越来越不爱拍照了。也再未露过那样干净的笑容了。温路宁没有在墓碑前看到花,想来姚安也是空手而来的。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同自己一样,突发奇想。他不知道姚安来了多久,没过几分钟,姚安身子一动,似乎是要离开。温路宁就那么本能地往旁边一让,避开了姚安的目光。姚安走后,他才提着酒来到墓碑前。果然没有记错,是那张照片。平安是个奇怪的人,明明做着最见不得光的事情,看起来却比任何人都要干净。温路宁随意往地上一坐,打开酒瓶,洒了一些在墓碑前,自己也喝了一口。“对不起啊,这么久也没来看你。”他自言自语似的开始说话。“其实我都快把你忘了。很多从前的人和事我都快忘了,白辰说这是老年痴呆的前兆。”说着他还嗤笑了一下。“一个人住在这里应该挺寂寞的吧,我以后有空就来陪陪你吧。我记得以前经常喜欢和你对着干,那时你应该挺无奈的吧。现在我做了老师,偶尔看到一些叛逆调皮的男生,也会气得牙痒。”说到这儿温路宁无奈地笑起来,“我觉得你听到我当了老师应该会很惊讶吧。”“会吧……”他知道没人会回答,便自己低声回答了自己。又洒了些酒,自己喝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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