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冷冷的盯着曹刿,不过他还是只得拿出自己的佩剑来劈柴。曹刿又一次戏耍了齐侯,但是仍然没算完,转头对吴纠说:“我方才劈柴有些累了,你过来,我最喜美人,美人替我揉揉膀子。”吴纠一愣,没想到曹刿还真是一视同仁,刁难完齐侯,又开始想着法子的刁难自己。吴纠还没生气,齐侯已经一脸怒容的盯着曹刿,曹刿傲慢的看着他,说:“怎么?又不是你家的美人?”吴纠反而很淡然的轻笑了一声,说:“曹师傅苦心布置奇门遁甲,想必的确累了,纠不才,愿为曹师傅分忧。”曹刿笑眯眯的打量了一下吴纠,说:“你这人,倒有趣得紧。”曹刿说着,就在木屋外面随便躺下,一面看着齐侯劈柴,一面招手说:“美人快来。”齐侯气的又喘了一声粗气,虽然心里知道曹刿是故意刁难自己,但是他秉性便如此,再加上上辈子做了那么多年的国君,心眼儿也是越来越小,定然不似吴纠那么豁达淡然。看着曹刿鄙陋的露着袒露着膀子,十分没有规矩,还让吴纠给他捏肩膀,齐侯莫名就来气,“啪!!!!”一声一剑劈下去,不只是柴火,垫着的木墩字竟然就给劈穿了。曹刿不耐烦的说:“你这蛮人,劈坏了我的墩子,是要赔的。”齐侯险些就气不过了,喘了好几口气,低下头来不去看曹刿和吴纠,这才“啪啪啪”的狠命砍柴。想他堂堂一国之君,就算小时候不招人待见,但也是公子,大了逃亡诸国之间,那也没有人要他砍柴,齐侯今日才领教了。齐侯狠命砍着柴,他以为这就叫领教了,其实不然……齐侯把柴劈了个精光,虽然柴火很多,但是齐侯身材高大,体力惊人,身为公子和国君的时候都没有娇生惯养,很快就做完了。曹刿则是笑眯眯的享受着吴纠的按摩,笑着说:“柴劈好了?那便歇歇罢。”齐侯眯眼说:“曹师傅什么时候才和我们下山?”曹刿说:“今夜子时之后。”齐侯眯眼说:“曹师傅是何意?”曹刿站起身来,笑了笑,说:“柴劈好,能温暖房子,也可以造饭果腹,人求生的欲望满足之后,就开始寻求rou体或者精神的欲望了……”齐侯眼睛一眯,握紧了手中佩剑,曹刿见他发狠,脸色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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