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的人生在二十八岁时做了一个分割,以前的朝气蓬勃,现在的无精打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想,我的人生也许只活了二十八年,这二十八年几乎过完了我所有经历,爱情、离别,伤过心,失过意。即使此刻死去应该也没什么可惜,珍惜的爱我,得到的值得,有伤感、有遗憾;有爱而不得,有锲而不舍;有美如夏花,也有悄无声息。我有这世间做好的友情,有最优秀的爱人,还缺什么?不过是心底那提不上台面的隐晦暗涩。之后的年华应该就是不断的重复自己之前走过的,经历的罢了。很神奇,造物者真的很伟大,他给了人类百年光阴,经历自己的人生,体会自己的人生,反思自己的人生。然后,百年之后,化为尘土,后世不再想起,也不会有前世的记忆(如果人有前世的话)。善佑在我生病的第五天来看过我,全程我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任他说什么,做什么,均不回应,最后,他叹了一口气走了。他走后,善祁问我为什么不理善佑,我也只是回了句:心情不好!拖拖拉拉十多天病也终于好清了,回去公司,顶头上司许经理一番寒暄之后扔给我一大堆报表。我嘴里嘟囔了一句‘虚伪’就立刻马不停蹄的整理,自己扔下的工作别人毕竟没有义务帮你。下了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不想这么快回家,因为回去也是一个人,善祁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想想自己也是可悲,这么久以来就张亭一个知心朋友,自己的生活永远都是三点一线,没有任何新意。也罢,既然想到了张亭,也就动身去了酒吧。酒吧昏暗的灯光让我一时没有锁定目标,走到吧台,调酒小弟指向东南角一个包厢,我朝着他指的方向走去。推开门,里面坐着张亭,还有一个竟然是善佑。看见我,他很明显的一惊,倒是张亭没什么特别的神色,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我坐下,我本想转身就走,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让我鬼使神差的坐了下来。外面的音乐很吵,包厢内需要很大的声音才能听见。善佑见我坐下,把饮料递给我。提高了声音问我,身体好了没。我没接他的饮料,而是直接从张亭跟前拿起她的酒瓶直接往肚子里灌。估计是碍于张亭在跟前,他跃跃欲试了几次,终于没有去夺我手里的酒。张亭在一边坐不住了,一把夺下我的酒说,就算是不要钱的酒,也不能不要命的喝,何况你还是大病初愈。我笑,不是说只要是我来就随便吗,怎么?舍不得了,大不了我付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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