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朝闻夕眼睛紧紧盯着楼下泼水洗地的小二姐,两条细长的眉毛微蹙,生怕别人多倒了半滴水。桃子憨笑点头,“哎”了一声,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圆圆的眼睛只望着他看。朝闻夕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映在明亮的烛火下看,“哼,喝了几杯马尿便要动手的畜生,老子给他一巴掌倒是便宜他了,下回要再来,得把老子的美丽损失费算上。”他收回手,横了桃子一眼,“打烊,老子要休息了。”朝闻夕转身朝三楼走去,桃子又“哎”了一声,眼睛落在他身后,直到响起关门的声音还不肯回头。“嘭~”朝闻夕卧室的门关了,坚硬的木门隔绝形成了两个世界。门外是那个死了老婆,为了遗产在祠堂大闹三天三夜的鳏夫;一个并不清白、风sao泼辣、经商手段独到,迎来送往周旋在贵客旁侧不肯吃一点亏的朝老板.....在门内,他只是他,爱而不得,孤身一人的朝闻夕。梳妆的铜镜,因着烛火照出他艳丽魅惑的身影。月光高挂在天上,清冷孤寂的微光从窗外爬来,朝闻夕的卧室好干净,两桌几椅、一张床、一衣柜而已。他用花油卸了妆,镜中人生了一张清水芙蓉的好皮囊,不妖不直平淡而美丽。朝闻夕望着那铜镜,摇晃的烛火飘摇地影。破碎的画面一一拼凑。朝闻夕想起与刘野的初见,那个时候,他刚从死鬼女人手里接下酒肆,还不到两月,朝老板能干的美名传遍整个沛县。外头好大的太阳,天气热热的人也懒懒的,他趴在柜台上懒洋洋地拨弄算盘。“老板,上两斤羊rou,几壶美酒,快点啊,饿死老娘了。”说话的女人穿了一身浆到板正的蓝色制服,其他人的衣服也洗的发白,甚至有件衣服还打着补丁,也就那位潇禾大人穿得稍微好点。她们喊完这句,就亲亲热热说话,笑声不拘小节地传到酒肆各处。小二姐抱着传菜的木盘,肩上搭着擦桌的布条,靠在柜上轻“啧”了一声有些嫌弃地说道,“老板,那个就是刘野,听说才当上亭长,没多久,这是打秋风来了。”她又努努嘴,继续说道,“也不知有钱没钱,我听说她家穷的咧,就几亩地一头老黄牛,上头两位哥哥嫁人了还住在屋里头,我还听说,这刘野被她妈宠的好吃懒做,是她爹拿着扫帚赶出来的,如今就住在城南的茅草房里。”她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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