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不得。
“我叫小鸡,陈小鸡,嘿嘿,就是咸阳人。”胖子也吃完了饼,望着秋笑。
饼吃完了,几人关系拉近不少。
“等回去了,你们都来我家吃饼吧,吃刚烙好的更香!哎哟喂,要是逢年过节的,饼里还有肉了,葱香,肉香,一口下去,嘴里都要喷油的。”秋坐起来,把草从嘴里扯出来有些失落地埋着头“其实,我想家了,我娘腿脚不好,下地种田的事都是我爹干,我爹做饭可好吃了,这个时候,正是农忙,麦子金黄一大片一大片的,田里都是成熟的麦香......”
隐隐有些忍不住地抽泣声,刚开始小小的,渐渐又响起浓稠的抽吸,两道不同的声响合在一起,火热的气氛好像下起雨,从脚底钻进去的冷意。好冷呵,想念家里灶台间的烟火气,想念家里的茶水,想家里食物的味道,想家,更想家里的人....
“俺爹说了,等我回家要给我说个夫郎,就是隔壁家村的郎君,我听说他也会做饭。”
二牛擦了擦泪,抽抽搭搭地说。
“那你哭啥,回家就成亲,男人还会做饭,等你回去三年抱俩,多好。”
小鸡吸了吸鼻子,也说。
“自从进了黑甲卫,我已经三年没回家了。说不定我回去,人孩子都抱着啦”
二牛说完这话,众人都沉默了,这一刻,就连成熟的秋的眼睛里也有了泪花。
在生产力低下主要以农耕为主的社会中,供人选择的机会其实不多,读过些书的大可以参加郡县举办的考试,几千人争夺一个职位;考不中的大可教书育人;去店里;大家族里当个账房、管事;没书读的,除了种地,卖力气还能干啥去。总不能上山当个山大王吧,庆律严苛,荒山荒地并无可食。
所幸庆重军功阀阅,选上黑甲卫更是了不得,跟着陛下四处巡游,见过大山大河,仰天子之威,要是再混着些军功,那可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可是,孤身在外飘零久,最难了,思乡情。
想是这一番思乡的愁绪太过感慨,风,不知从何处飘然而来,又不知往何处飘然而去;不知其初,亦不知其终,令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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