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外头又跑进一个人,这回贾郝仁没东西摔了,桌案上的东西早被她清理干净,她只得拿手掌猛地拍下去。
好大一声。震得她发麻,掌心红肿一片,她收起剧痛的手,将脊背挺直,唇角极快的扭曲一下,方才问道,“何——事!”只是那语气,要多吓人有多吓人,满满的都是痛苦和恨。
“大....大人,县里私学关门了,学生们都在街上闲逛。”
“为什么关门?”
贾郝仁反倒笑了,笑如财狼。
“老师们都生病了。”
“还真是巧啊,都生病了,怎么不一起去死啊。全死了才干净。”
衙役们听到这一句都抬头愣住了。
庆国崇尚求学敬重老师的风气说来久远,那个时候六国鼎立,强盛富有的齐国开了“稷下学宫”,教育由此始。
君子学六艺知伦理是为正道。
到了庆国一统天下,皇帝更为重视臣民的教育。县里有乡绅富户凑钱开办的私学,郡上有官家筹办的“庠”或“序”再往上读,咸阳开了“国学”。
官员的选拔都是从学员里出来的。
在庆国,庆人的脑子里,刻着“人无学识既无用”思想钢印。教书育人的老师,比阳光还重要。庆律第一条,赫然写着尊师重道。可以说,敬重先生是比吃饭还平常的事情。
而今,他们的顶头上司,沛县父母官竟然对老师口出恶言,这是无法接受的事情,他们错愕地盯着她,好似瞧着天火降临灭世般错愕。
“咳咳...”
曾建轻咳了好几声,打破沉默,贾郝仁自知说错了话,将手指敲在桌上“哒,哒哒。”换了个语气,“老师们教书育人,为了庆国辛苦。既然生病了,曾师爷,你赶快备上厚礼,本官要亲自去探望。”
曾师爷连连称是,带着衙役们出去了。
外头的天是那么蓝,县衙里的天倒翻了阴云。
老师们告了病,闭门谢客,只出来个童子不软不硬地传话,“老师说,这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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