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桶里的衣服全洗了,中间桶里是伶公子的,小心着点,别刮坏了。”说话之人是这浣衣房的秋mama,年纪应该挺大的,头发有些花白,平日里就帮衬着布置洗衣任务、帮忙晒晒衣服啥的,别眼红她干的都是轻巧活儿,因为人家可是大老板的亲戚。这年头,开个妓馆还得拖家带口。倒霉,怎么这种艰巨的任务落到他头上,他可不想替那人洗衣服,但不得不从,权当吃了哑巴亏,忿忿地提着两木桶去后院的河边。河边已经聚了一些丫鬟龟-奴,他们都在用力搓洗着衣服。“阿七。”河边的秋官眼尖一下子就瞧见了他,冲他笑笑,阿七提着木桶走到他她边上。“你脖子怎么呢?”“摔的。”秋官狐疑,但面上也没说什么,继续搓着衣服。秋天的早晨露气很重,河水有些微凉,阿七缩了缩脖子,这会儿只觉得有点冷,卷起袖子,两个木桶间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先把那个瘟神的衣服洗了。埋头苦干正起劲儿时,“春蕊姐”,听到那边洪亮的动静,阿七心中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