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来,灼灼地盯着安容看。伸出手试了试水温,热度刚刚好,安容跨进桶内,整个身体都埋在水里,屋内水雾气弥漫,水里的人久不作声。“伶公子……需要搓背吗?”那人阖着双眼,热气扑腾到脸上,双颊都染上了一层嫣红,阿七没等来那人的回答,于是大着胆子走了过去,谁知刚走到木桶边,里面的人突然站起了身,一下子把阿七捞进木桶里,没有任何防备,阿七就这么被他拽了进去,连连呛了好几口水,嗓子眼里隐隐发疼。还没等适应,那人却似疯了一般粗暴地剥掉阿七的衣物,阿七傻愣住,不明所以,眼巴巴地看着他把自己脱得精光。二人就这么坐在木桶内对视着,阿七脖子间的疤痕尤其显眼,安容伸出手抚上那伤痕,问了句,“疼吗?”柔软□□的触感,阿七整个人都是懵的,只摇了摇头,连话都说不出。喉结滚动,一下一下吞咽着紧张的口水。如若不是触碰到了那人的身体,阿七都以为自己呆在一场虚无的梦里。面前的男人脸上罩上一层水雾,衬得皮肤滑腻了不少,不似平时那般黑黄,近距离端看,五官也还算周正。安容的目光深沉如水,阿七被他盯得略略不自在,神情局促,水下的手一点点向安容的葇荑摸去,触碰到他手的那一刻,阿七心里全被小心翼翼的喜悦包围,自己的手,隐在水里颤抖。桶内的空间不大,两人的身体挨得很近,阿七下垂的眼角突然闪出光亮,他想表达自己对这人的喜欢,他不懂诗,不懂词,只有这种最简单的动作,这人或许才能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的爱慕。于是,阿七猛然摊开双臂搂抱住安容。瞬间的肌肤相撞,安容突然想起了在梁如风别院的床上,被他当成女人一样,摸遍了全身上下每一块地方,屈辱,不甘,涌上心头,再看看面前这个龟奴,就是他了,自己也是可以把男人压在身下的。那人像疯了一般,阿七的拼死抵抗丝毫不起作用,两人力量的悬殊,没多久阿七也闹腾不动了。“你以后要对我好……”这是阿七唯一说的一句话。于他而言,这像是一个庄严的仪式,就像村子里结亲办喜事一样庄重。像一个玩物被整整折腾了一个时辰,后来眼皮太重,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窗户纸洒进屋里,阿七浑身凉飕飕的,唇色发白,脑袋眩晕,后面火辣辣地阵阵泛疼,后知后觉这才发现自己竟还坐在木桶里,里面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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