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这话没了刚才的戾气,言语间的温柔扰得耳锅丝丝痒痒的,撩人心扉。“没有的事儿,我听你的话,只敢看你,不敢看别的男人……除了一人。”“谁!”扣在阿七双肩上的手倏然一紧。“我啊,我每天去河边洗衣服,那河面上映着的男人可不就是我嘛,难道我连自己都看不得了。”安容松开手,笑了,随即开始剥阿七的衣服。“伶公子,我还没洗澡……”安容丝毫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不脏。”但转变一想,好像哪里不对,“你怎么大过年的都不洗澡!”阿七被他说的脸一红,幸好月色不明,并不看得清脸上的神色。两人的衣物都已褪下,阿七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小狗……小狗的眼睛!”安容哪里还有时间管这些,箭在弦上,一会儿,呻-吟声从阿七口里泄出来,nongnong爆竹声,掩盖了夜晚的春闺梦话……愿年年如此——这是阿七意识尚且清明时,心里念叨的一句话,然后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