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你们在说什么……”秋官凝神听了半天,也没理清这两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困惑不已。听不进去任何话,看不清任何人,不管是颐指气使的春蕊,还是那些炒菜做饭的丫鬟婆子,或者是秋官方才疑问的话语……这些通通成了阿七眼中的一个个小小的黑点,耳边只剩下春蕊的那句:我看你这次是玩完了。明明自己也知道啊,可是从别人口中提醒出来,还是如剜rou一般的生疼。阿七觉着,他得去一趟安容那里,得跟他说清楚。推开门的那一霎那,那人换上了一身简单白衣,坐在铜镜前,头发全部撩到左肩上,露出了脖颈上的那道疤。阿七既恐慌,又愧疚,步子顿住,没敢往前,嘴里的话掂量了许久才说了出来,“伶公子,对不起……那天是春蕊她……”“砰!”额头被重物袭击的痛感传遍全身,伸手一摸,那上面一片粘稠,血液顺流进了阿七的眼睛里,阿七伸手去擦,瞬间眼窝附近刮擦出一大块血迹。“滚出去!”阿七最后看了眼愤怒灰败的安容,捂着受伤的额头,颓然地离开了,在楼梯口等着他的秋官,立马迎了上来。“是不是他干的!阿七,他把你打成这样,你到底图什么啊?”“我什么也没图,以后也不会……”秋官叹了口气,“回屋子里,洗洗包扎下。”阿七突然抓住了秋官的手腕,“秋官,如果……你能离开这里,你想去哪儿?”这仓促的举动,竟像抓着最后一点希望。“问这个做什么,又离开不了。”“我说,如果呢?”“那我可能会回老家吧。”“回老家……”阿七眼神迷蒙,嘴里反复念叨起这话。那天后,阿七有次在大堂碰上了春蕊,她正跟梅姨说着什么事,弯腰哈身,眉眼间全是小人谄媚样儿,阿七更觉胸中那股子气没地儿疏。等梅姨走了,阿七走上前,直接甩了春蕊一个大耳刮子。周围全是喧杂的热闹声响,并没人留意到这一幕。春蕊吃痛,恶狠狠地盯着阿七,眼神的漩涡里尽显凶残,只是这股狠劲很快便消失了,瞬间像换了个人,眼窝里竟然还现出了湿意。阿七没有功夫再跟这个女人牵缠,刚才给了她一耳光,就当作报了仇。“给我收敛点!”丢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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