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住了——杏林悬在了房梁上,脚下是倒地的木凳……“啊——”秋官大叫了一声,阿七赶紧捂住她的眼睛,“走吧,不要看,咱们去把mama叫来,别看……”“放开我,你放开我,哥,你放开我,求求你,哥……”她叫自己哥,可想而知她此刻的内心正遭遇着多大的伤害疼痛,可是,还是不能让她看。“咱们找人过来。”“我想去看看她,我就看一眼,哥,她死了,她怎么会去死,我明明已经把她劝下来啊,啊——”人若真存了心想寻短见,又怎么会因为别人的几言几语,就打消了念头。阿七拖着秋官,走到大厅里,美好热闹的光景如一团繁花浮在大厅的每一寸地方,阿七左耳听不见声,这时饶是再吵杂的声音到他耳朵里也会自动削减音量。他拉着秋官直接走到梅姨跟前,受了极大刺激的秋官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的疯狂崩溃,情绪缓了不少,此时就像一个受伤的小鹿紧紧挨着阿七,跟着他走到梅姨那儿。二人先前由于挣扎冲撞,两人的头发皆零乱不堪,阿七本就乱糟糟的头发现在更加像一团枯草顶在头上,而秋官,她的发髻早已偏松垂在耳侧。安容苍白的手指拿捏起手里的茶杯,一饮而尽,眼神不经意地瞥向那二人,阿七抓着女人的手,看在他眼里,分外刺眼,眼睛稍稍屈了一下,犀利、冷峻。大厅里的人都沉浸在愉悦的氛围中,无暇顾及狼狈的那两个人,梅姨瞧着这二人丧气的神情,没好气地问了句,“怎么回事啊?好好的日子摆着一张死人脸,净惹晦气。”“杏林死了。”阿七开口道。梅姨不愧资历深厚,听到这个消息,只是微微皱了下眉,面色下沉,但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里的锐利精明,随即叫来了几个龟奴,吩咐了一阵,随着阿七他们一同往杏林的住处去。安容长袖下的手不禁颤了颤,眼神轻飘飘地盯着离去的那些人,那人听他的话,滚得远远的,可心里依旧不甘,他的那双手,只许在抵死缠-绵时由他紧紧十指相扣,交叉而握,安容眼眸越来越暗。“伶公子!伶公子!”身旁的人大声喊了两遍,安容方才回过神来,漆黑幽深的眸子全是捉摸不透的凌光。“伶公子,这会儿该你了,舒文公子的上联已经出好了。”“我输了。”说完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只留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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