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这当口他稍显犹豫,不知该从何说起,半晌才开口,“是他求的我。”虽然早有防备,但安容亲耳听见这话,心还是重重疼了几下。他的娘子,在三年前——曾经抛弃过他。那自己这些年的醉生梦死,那人恐怕半点心疼都没有吧。“他……求你什么?”安容整个面色愈发苍白。赵明朗略略看几眼安容,如实陈述,“他说,他想离开这里,我就送他离开了。”“他要走,怎不带上我……”安容落寞转身,脸上的情绪悲恸欲绝,赵明朗瞅着茶几上的青花瓷杯,拿起再吃一口茶,“唉,孽缘啊。”无端叹息,他方才,竟有些同情安容。安容回到西厢房时,阿七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