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商议。”齐渊喝大了,头昏昏沉沉的,胡乱答应,便颤颤悠悠走下了马车。安辰就站在前头候着自己,随他一直往前走,却到了一间客栈。刚进门,齐渊就被抵在门后,酒劲儿上来,齐渊自觉头要炸裂,这会儿闹腾了好几下,但都逃脱不开。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清晨,环顾左右,安辰正眸色深沉地盯着自己,齐渊大惊,原来昨夜的放纵,不是梦。“你说我把齐国公府抄了,怎么样?”温热的鼻息,安辰甚至舔了舔齐渊的耳锅,暖香暧昧。“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安辰笑说,“就是把你搞得家破人亡。”“为什么!”齐渊双目猩红,双手卡在安辰的脖颈间。安辰一把钳制住齐渊的双手,狠戾道,“你爹害死了我爹,我念及情分,放过你,你居然还敢娶妻!”“怎么可能……”齐渊喃喃自语,似是大受打击。齐渊拾穿起衣物,落荒而逃,床上的人久久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