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可怕,陆黎上台阶的时候也只能听到被压抑的极低的呼吸声。每个人都目不转睛的望着一身红色长袍的国师,难得看到能一向素爱纯白的国师驾驭着鲜红。他们眼里都有着迷恋和爱慕,看他的眼神就像看最尊贵的神明,就算要为他奉献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每任的国师都会受到盲目的爱戴,而这点表现在白汀歌身上的时候是尤为的突出。就算白汀歌再怎么变态,怎么随意的滥杀无辜,他们都会认为国师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就像当年白汀歌给老君主安插了莫须有的罪名,舆论也是一边倒的支持国师一样。陆黎把这一现象称为原始的偶像崇拜。要不怎么历代君主都想尽办法的要桎梏国师的权力呢。不过既然有脑残粉也就有黑粉,看国师不爽的也大有人在,不然白汀歌也不会三天两头的遭到暗杀。等到陆黎坐到了自己位置的时候,他才感觉稍微的塌下了心。然后在系统的提示下,准确的定位了位于他左前方角落里的季清欢。嵇水坐在上位上,陆黎的位置离他很近,是两人一伸手就能击掌的距离。今天是嵇水的寿宴,也是他到了及冠的年龄。原剧情里虽然白汀歌没有来参加他的寿宴,但是却把自己的礼物带到了。陆黎根本不想去回想那到底是什么礼物——那是用人的头皮做的一只鼓。而且用的材料还是老君主的,就是嵇水他爹的。嵇水一开始是不知道的,还很高兴的让人敲了敲。可他小瞧了白汀歌的变态程度,他生怕嵇水不知道,还让来送鼓的仆人还好心的提醒,那只鼓是用你爹的皮做的。嵇水当场就把来送礼的仆人下令乱箭射死了,可最后硬是把这口气忍了下来,楞是没去找白汀歌的麻烦。陆黎听的毛骨悚然,害怕道:“滚,再说屏蔽你。”系统说:“你没有那个权限,也没有那个功能。”说完还哈哈大笑了两声。陆黎:“……”真的好想日死你。陆黎转着酒杯坐在位置上,听着耳边丝竹般的乐曲,咿咿呀呀的声音有些像江南的小调,却又有些不同。等到开始献礼的时候,陆黎早就让人把礼物准备好,然后一早就交给了君主身边的仆人。他还没崩坏的三观让他当然不能再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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