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会得到洗涤。于是他乐此不疲,并把调教m当做自己的生活乐趣。苦逼受是南殊,f市名牌大学的学生,他的母亲在他幼时就已去世,但却有个爱赌博又爱吸毒的蠢爹。在他爹因凑不到足够的钱还不了高利贷,在他家门口活活被打死后,慌不择路想要赚钱的南殊,在穷途末路的时候被赵予一眼看中,承诺替他还清所有欠的钱,并且供他上完大学。但前提是,他们要签一个五年的合约,而且在约定期限之内,无论赵予提出的要求有多过分,南殊都要无条件的服从。现在是剧情进入轨道后的半个月后,赵予在最初调教南殊的时候遭到青年极度的反感和抗拒,所以他不得不撤下那些道具,从开胃小菜开始。扒光南殊的衣服,在他脖子上带上锁链,关进铁笼里,再在笼子外罩上一层严严实实的黑布。除了吃饭和日常的方便外,南殊这半个月几乎都在笼子里度过的。这是为了让不服从的奴隶变得乖顺听话唯一的手段。让不听话的奴隶知道,自己只是一条下贱的狗,只有得到主人的怜悯,才能从无尽的黑暗中逃离出来。同时,在偶尔休息的空当赵予还为南殊传输一些毒鸡汤,再灌输进奴隶怎么伺候主人的知识,把南殊的思想荼毒的够够的。但让赵予没想到的是,南殊却硬生生挺过了半个月,这期间内一声不吭,更别说软弱的求饶了。恰巧今天有一场夜party,本着让南殊见见世面,看看其他人的奴隶是怎样乖巧听话的赵予,终于将南殊从笼子里放了出来。从禁锢他行动,剥夺他视力和听力的房间中出来的青年,变得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也可以说是质的变化。赵予没有在外人前脱衣的习惯,一时欢喜和心软之间,也就没有让南殊脱衣服,戴狗链。就在南殊第一次跪下,用唇舌伺候赵予的时候,陆黎过来了。一想到自己要亲手把青年调教成m,几分钟之前还不知道sm是什么的陆黎就越想越头疼。他坐在驾驶座上握着方向盘,突然下身被一个手掌覆盖住,轻轻的揉捏着,企图要他的欲望再次苏醒过来。陆黎被他摸的浑身一抖,方向盘一歪,差点就撞到旁边的树上。他扭头看向旁边神色淡淡的青年,一句到口的你想干嘛又咽了下去。他记起赵予在出门前对南殊说过,今天一定要让他“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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