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易打开车门,大长腿跨了下来,他长相偏向于帅气,又穿着一套运动装,隐隐散发着小孩儿的味道,在江别开看来,就像一头年轻优雅的豹子。可这个时候,候易身上散发着nongnong的酒味,埋着脑袋不看江别开,只给他一个黑溜溜的脑勺。“有事?”江别开挑眉再问。“我死儿子了。”候易说。“……”江别开。他把候易带进自己的小居室,候易除了同学从来没交过住商业楼的朋友,而且他也没去过同学家里,所以一进门目光四处打量,感觉一室一厅的房子有点逼仄:“你就住这啊?”“嗯。”江别开给他倒了杯白开水,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倒了点料进去。记忆恢复剂被他端给了候易。他俩坐在沙发上,沙发呈7字形状,候易坐在一横上正对电视机,江别开坐在一竖上,专注的看着他。候易太阳xue抽痛,忍不住揉了揉:“你是我的医生,我找你不算打搅吧?”“我会让您的父亲付加班费的。”江别开说。候易从喉咙里挤出一点笑容,但却格外的苍白无力,他抬起眸子,像只充满迷惑的小鹿一样望向江别开:“你有孩子么?”“我单身。”“我也单身。”候易呐呐的说,然后像是想起什么,突然难受的抱住脑袋,颤抖着身体好一会没说话。江别开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