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这一串儿话说下来,严赟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表态,上司会不会夸人啊,到底是不是在夸他啊?也不用他表态,赵景抒说了半天话,累了,再加上吃了药犯困,说自己要先睡了,让严赟干完活儿后自便。严赟整理好当天的工作资料时,赵景抒已经睡着了。他洗完澡出来路过赵景抒床边,忍不住伸手摸摸他头,应该已经不烧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了,又一天没刮胡子,赵景抒此刻的睡颜比火车上那时还要软弱,甚至是有点憔悴。严赟目光一时无法从他脸上离开,心也砰砰跳得厉害,他飞快的转身回到自己床上,关了灯后很久都没有睡着。想到赵景抒今晚跟他说的话,觉得有些很暖,让他从心里佩服,但有些依然刻薄,却又让他讨厌不起来。身边就有个钙,还是个人格分裂、时好时坏、连颜值都时高时低的钙,这对严赟这种没什么感情经历的小朋友来说,真是个挑战啊。第二天赵景抒好了很多,去吃民间版白rou血肠的时候,还给自己多点了一个锅包rou,说来趟东北不能不吃这个,严赟看他胃口,不说满血也复活了百分之八十了。他俩按计划完成采访,准备离开辽阳。赵景抒说自己没力气,让严赟给他收拾行装。他那件发烧时汗都出透了的t恤已经被严赟洗了,这时候还没干,严赟用一个塑料袋把这件湿衣服单独装好,放进他旅行包里,赵景抒不由得佩服:“你还挺有招儿的,这手儿也是你妈教的?”严赟轻松的说:“这还用人教?出门多带几个塑料袋,没干的衣服单独装好,就不会把别的弄潮了。”赵景抒看着自己那个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旅行包,啧啧赞叹:“看不出来,真是把过日子的好手儿!小朋友,你有对象儿吗?”严赟吓一跳,脸立刻红了,什么意思?看上我了?“没、没有……”赵景抒逗他:“赶紧找啊,你喜欢什么样儿的女孩儿?”严赟脸色慢慢恢复,心里竟还有一丝失望,是啊,赵景抒并不知道他也是钙。俩人到了火车站,因为生病和蔼了不到两天的赵景抒又原形毕露,他常年出差,积分优厚,拥有各种候车、候机的vip卡,把严赟扔在人潮涌动的大厅,自己就要去vip室了。严赟本来没说什么,在赵景抒走了几步后,却突然又叫住他,赵景抒看着他有点儿想笑,心里倒很期待,小朋友是想说什么呢?想跟我过去,还是想让我留下?没想到严赟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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