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赟笑着说:“这么晚了还收拾啥,我俩挤一下得了,一共就两晚。”严妈没多想,立刻就说:“那行,你房间大床也大,客房挺久没人住了,都是灰。”赵景抒抱着被进了严赟的卧室。小狼崽子笑道:“新媳妇儿待遇啊,还给你床新被,一会儿分我一半不?”“分你大爷!”严赟坏笑着指墙:“我大爷可就在隔壁,你小点儿声。”他俩洗漱完,规规矩矩躺下,别说没飙车,连个刮擦都没有,各自躺着,没睡,但也都没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起开口:“睡不着?”然后俩人一起笑了,赵景抒坐起来找烟,严赟竟然主动说:“给我一支。”赵景抒笑:“哟,贝贝,你不乖了?”说着把点着的那支塞他嘴里,自己又拿了一支。他俩坐着抽烟,抽了两口才发现好孩子严赟房间根本没有烟灰缸,只好临时都弹到花盆里。严赟笑:“真是学坏容易学好难,我刚认识你时,看到你往办公室花盆里按烟头,简直想掐死你!”赵景抒没说什么,俩人沉默的抽完烟。赵景抒问严赟:“我以前看过你简历,你爸好像是做蜡的?”严赟一把捂住他嘴:“别胡说!”他忍不住低笑出声儿,就势搂过赵景抒,“这俩字儿在我家是禁语!”赵景抒懵了,问他:“哪俩字儿?”“坐蜡啊。”严赟小声在他耳边说:“坐蜡是不吉利的意思,我大爷的工厂是生产工艺蜡烛的,我爸也在这厂子。”他给赵景抒解释,“就像岛上渔民吃鱼的时候,翻面儿不能叫‘翻一下’,要说‘划一下’,要不不吉利。”“哦。”赵景抒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你大爷这厂子不小吧。”严赟点头,“还行。”“看你家这房子,应该挺有钱吧。”严赟捏捏他脸:“这哪算有钱,不过你放心,我爸虽然没有我大爷有钱,但要是咱俩出柜成功,嫁妆肯定少不了我的!”“滚蛋,没正经的。”赵景抒一本正经的问他:“你在青岛找个工作不难吧,书也念得挺好,为什么去t城?”他今天一到严家,就想起他让严赟住到他那里时,曾经去他临时租住的地方帮他收拾东西,那房子大概也就40平米,还是两个人合租的。严赟住到他那里之后,他们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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