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去县城采买东西而逃过一劫,她告诉我,在你师姐的耳垂内侧长了一小颗殷红似血的红痣,而她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你师母不止一次的抱怨这红痣怎么没直接长在耳垂外侧,因为如果长在耳垂外侧的话,那么看着就和一枚天然生成的红宝石耳饰一样,说不出的漂亮动人了。”于先生在复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温柔,“我在得到这个消息以后,就一直都在潮江县到处打听谁家的女娃娃耳垂后面藏了一颗殷红似血的朱砂痣……我找了很久很久,耗费了无数钱财……结果……却依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如今……如今……”于先生喉咙嘶哑,“如今已是十多年过去了,谁又知道……那样一个才刚刚学会走路,就被亲生母亲给仓促送走的孩子……到底在哪里?又……是否平安无恙?”“老师,如果您和师姐有缘的话,你们总有一天会相见的!”杨承锐很努力的安慰自己的老师,“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耐心等待你们父女相认的那一日!”“父女相认……”于先生的喉结因为杨承锐的话而微微颤动了两下,“承锐,你觉得老师这辈子真的还能够等到这一天吗?”经过这么多年的找寻,于先生已经彻底的丧失了信心。“只要老师好好保重自己,学生相信肯定会有这么一天的!”杨承锐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即便他明知仅仅凭借着这么一点线索,就想要找到那位身世堪怜的小师姐,和大海捞针基本上没什么分别也一样。于先生虽然知道杨承锐说的并不靠谱,但是,他依然忍不住因为这样而生出几分希望。为人处事颇有眼力见儿的陆拾遗一直到他们的谈话结束,才端着早已经准备好的丰盛饭菜送了过来。于先生对陆拾遗的手艺赞不绝口,虽然因为顾虑着陆拾遗有可能会感到害羞而没有再次当着杨承锐的面老调重弹,但是也没有忘记,用隐晦的语气提醒自己这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倔弟子好好珍惜眼前人。许是今天情绪波动太过猛烈的缘故,尽管只是浅浅小酌了两口,于先生还是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起来。杨承锐熟门熟路的把一口一个鱼娘一口一个母亲一口一个女儿的于先生给抱了起来,轻手轻脚地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然后才带着陆拾遗去码头找船送她回杨树村去。走在去往码头的青石板路上,杨承锐和陆拾遗粗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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