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的心里的地位却丝毫比不上陆家。”秦五夫人在和女儿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颇有几分悻悻然之色。“娘亲……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唉……蓉蓉,你不知道,”秦五夫人在秦佩蓉满眼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要多扼腕就有多扼腕的苦笑一声,“当年……圣上虽然作为东宫嫡子,早早就被先皇立为了太子,但是他的身体从小就不怎么康健,三不五时的就要唤太医去东宫看诊……按理来说,秦家作为后族,是他天生的盟军和走狗……但是……当今那时候的身体实在是……让人很难孤注一掷的把所有筹码都压在他的身上……”秦五夫人说得隐晦,但从小就被父亲秦良弼抱在书房里把邸报当故事消遣的秦佩蓉却倏然瞪大了眼睛,“娘亲……您……您可千万别告诉我……”她震惊的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磕绊了。秦五夫人又是一声长叹,“蓉蓉,就和你现在想得一样,当时的秦家确实……行了两面三刀之事……如果不是当今圣上对太后感情十分深厚……太后又在临去前,硬压着当今不要在事后清算秦家……恐怕……这大旻京城早就没有承恩公府的存在了。”万没想到自家与当今圣上还有这样一段恩怨的秦佩蓉只觉得口舌都因为紧张而发木起来。半晌,她才用虚弱异常的声音问秦五夫人:“这事儿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秦五夫人苦笑一声,“只会更多一个人担惊受怕罢了。”“难怪……难怪……这么多年来……如非必要您从不往宫里跑……我还以为您是因为敬王表哥对您的感情太过深厚,担心惹来皇上的不满才会……没想到这里面……这里面竟然还有这样让人为之悚然的隐情……”只觉得头都大了两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