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提出要骑马,我还真的当心自己会在马车里就忍不住的……狼性大发呢!”应承锐险些没有为陆拾遗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给怄得吐出一口殷红的血来。“拾娘,你是不是把自己的真实性别给忘记了?要不然说起话来,怎么这么的口无遮拦?”应承锐一边驱策着马匹追上应景澜三兄妹,一边语声愤愤的在陆拾遗的耳朵边磨牙。他也不想在这样敏感的处境中与她说话,可是他要不这样做的话,她的身体就如同灵蛇一样不停的在他的怀里小弧度的扭动……这种扭动对本来就血气方刚的他而言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因此,他不得不硬逼着自己没话找话的和她聊天,以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应承锐的这点小把戏都是陆拾遗当年玩剩下的,不过她却很乐得配合,“我也就是在你面前才会做这样的事情,”陆拾遗故意用一种很是委屈的鼻音说道:“而且,我已经很收敛了不是吗?不论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罢,只要你不肯,我就立马收了手……哪怕自己忍得再辛苦再难受……”“行了!你能不能别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你再这样……你再这样,信不信我把你给扔下去?!”本来身体里就有一团烈火没有彻底熄灭的应承锐在听了陆拾遗这句话后,全身的汗毛都差点没有因为刺激过度而倒竖起来!她知不知道诱惑力对他有多大?她知不知道他现在忍耐的有多辛苦?应承锐很想抓住着如同狐狸一样狡诈的女人重重的啃上两口,可是他不敢,因为他怕他会当场失态的把她从头到脚的啃个精光。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男人才是真正的下半身动物,最是禁不起撩拨的。“你要忍心的话,你就扔吧,反正我也快被你这没良心的坏冤家给磨死了。”陆拾遗继续用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