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知道轻重了,瞧瞧殿下您都累成什么样了。”陆拾遗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以一个全然放松的姿态,悠悠闲闲的攀附在王帐里唯一的一张书桌上,一面翻阅着桌面上的积累的各类公务,一面任由安姑的手指灵巧的在她的腰间和脊背上尽职尽责的按揉捶打。“这没什么,由于顾虑着那该死的绿色美人,我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好好亲热过了,他要是还像平时那样跟个柳下惠似的,我才需要担心呢。”安姑虽然知道自家王女殿下说得是大实话,但心里依然会为她感到心疼,特别是在安姑发现自家王女的后脖颈上,居然出现了好几个清晰可辨的红肿牙印以后,她更是愤怒的整个人都差点没因此而弹跳起来。“殿下,您确定王上身上的绿色美人之毒是真的解了吗?如果真的解了,他又怎么会、怎么会在您的后脖颈上留下这么可怕的印记?”安姑小小年纪就入了吴国王宫做了女侍,对男女之事上也就知道个一鳞半爪的,自然不知道男女之间情到浓时,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在自己心爱的伴侣身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标记。特别是像巴木锐尔这种早早就被爱人宠坏了的坏家伙,更是对此乐此不彼的很。“老巫在巫毒方面可是权威,他都说康复了,那肯定没有问题。”陆拾遗对于老巫医的判断还是很有信心的。今天在铁匠铺,他的那九十九盏酥油灯和经文可是帮了他们的大忙。陆拾遗虽然不会妄自菲薄,但也不会自高自大的认为单凭她一个人就能够镇压住呈暴走状态的巴木锐尔。“既然他身上的毒是真的解除了,那么……他又为什么要在您的身上留下这么……这么让人感到害怕的牙印呢……您以前是最怕疼的,小时候因为调皮不小心摔破了膝盖都要哭个一整天呢!”安姑泪汪汪的给陆拾遗抹从吴国王都带回来的香馥膏脂。实在是没脸告诉